“人可都抓起来了?”
胥淮北颔首,“眼下那些人都被关在天牢里,正逼问他们是从何购买的考题。”
天牢的手段太过血腥,便不必与小姑娘细说了,免得晚上做噩梦。
慕九思也不是真的天真,知情识趣的问起了别的,“我记得那些人几乎都是世家公子,家族竟不曾施压力保他们吗?”
尤其是一些老牌世家,仗着自己祖上有从龙之功,这些年来很是倨傲,隐隐不把皇权放在眼中,德熙帝即位之后,这种情况更加摆到明面上了。
“当然有。”
就是赵毅本人都为自己的弟弟说过不少好话,私下里想来也求过别人,不过既然已经进了天牢,就别想安然无恙的出去。
胥淮北这些年在京城修身养性久了,这群人真当他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了不成?
“那……让我猜猜你的解决办法。”
小姑娘坐到一旁秋千上,面上并无担忧神色,反而有些兴奋的模样,“按照你的性子,只怕是已经派人把他们的气焰打压下去了吧?是派兵围守?”
不等胥淮北回话,慕九思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应当,如今还没有走到这个地步……是暗中震慑!”
既然明面上来不了,那咱们就暗地里斗法,慕九思的想法和胥淮北是一个路子,心中有些畅快。
看她笑得牙不见眼,胥淮北挤在她身侧,两人同坐一个秋千,好在这东西够大,不至于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而坍塌。
“我让聘之带着暗卫守着,谁家闹腾的厉害便放支冷箭,次日清早,闹事者床头额上三寸,定然有一支冷箭。”
连府宅深处的卧房都叫人来去自如,他们还有什么底气去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