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光是瑾之一人就炸了两次,并且坚信再来一次必然不会炸,吓得聘之死死把人看着,已经把厨房列为禁地了。

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么一茬儿,慕元章不说话了。

虽然他举双手双脚赞成女儿的做法,但到底是自家理亏,竟是一闭眼默许了。

于是慕家今日的餐桌之上就多了一个人。

小辈们纷纷盯着慕元章,似乎在用眼神谴责他。

说好的不让见面,他倒好,直接引狼入室,把人带家里来了!

任谁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都受不了,慕元章咳了一声,疯狂给老娘使眼色。

老太太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只好替他打圆场,招呼道:“大家都是熟人,也就不客套了,吃饭,吃饭!”

老太太都动筷子了,小辈们也不好再端着一副苦大仇深的脸,只有慕九思,笑得像个傻子,时不时就要看胥淮北一眼。

多日未见,她怎么觉得胥淮北变黑了呢?

饭毕,慕九思趁着大家不注意,偷溜出去找到了胥淮北,仍旧是那个花架,胥淮北的银甲熠熠生辉,像从天而降的战神一般耀眼。

“这几日累坏了吧?”

被银甲的光一反射,胥淮北更黑了一些,下巴的胡茬也来不及刮,虽不如当日一件面如冠玉,但仍是英俊神武,更多了一丝血气。

身在将门,慕九思对会打仗的男人更有好感,忍不住伸手去摸胥淮北的银甲,果不其然摸到一手冰凉。

“小心别刮到。”

胥淮北从来放任她,隔着银甲不好抱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以解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