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淮北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叫程子然有些发毛。
“你们要做什么?”
“石林吃喝嫖赌样样不落下,若是在赌场欠下滔天巨债,你猜他会怎么做?”
那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筹钱,免得招惹上那群穷凶极恶的打手。
能够在京城开下去的赌场无一不是有贵人做靠山,石林又绝对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石覆,所以只要程子然提出主意,他有极大可能会应允。
“你这是要……诱使他去赌钱?”
胥淮北颔首,“否则此事不成。”
那便要不择手段了吗?
程子然不敢苟同胥淮北的做法,可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别的法子,只好沉默着不说话,盯着桌子上散乱的纸张。
胥淮北话已经说完,刚起身就听见对面程子然开口:“慕九思知道你要这么做吗?”
“这不是你该问的。”
显然慕九思并不知道,看出胥淮北那一瞬间的僵硬,程子然忽然发觉胥淮北也不是一直那般运筹帷幄。
至少慕九思就他的弱点。
“她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胥淮北没有回答,留程子然一人在屋中,自隔壁院子出去了。
不得不说,程子然确实有些本事。
从早上那番对话,胥淮北就知道慕九思不会赞同自己的做法,毕竟那时崔总磷带来的东西坏了她还愿意送入口中。
虽然小姑娘总是说着自己心狠手辣,实际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唯一屡次出手为难的就是负了她的林家,那林家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