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劈头盖脸骂了一句，石林也傻眼了，压根不知道那书里写的是什么，颤巍巍拿来一看，满篇的桃词艳诗，连他看着都有些面红耳赤，更不用说古板正经的石覆了。

始作俑者程子然面色竟然是最正常的一个，低着头有些惧怕模样，捏着衣角不知如何是好。

活生生一个被逼无奈的书生模样。

石覆也顾不得他如何了，随手抄了个茶杯朝石林扔去，闹得是鸡飞狗跳，给了程子然更好的藏东西的机会。

亏得他早有准备，留了这么一手，不然今天非得折在这不可。

石覆看着瘦弱，打起人来也是绝不含糊，就石林那个断腿，蹦蹦跳跳的早耗干了力气，还是管家找人拉开父子俩，这场闹剧才停止。

“从前不管你，你就真当我没脾气了！”

石覆气得狠了，指着石林鼻子大骂，连带着写下这种东西的程子然都看不顺眼，心烦之下直接让人把他俩赶了出去，眼不见为净。

孤零零的石林连个下人都没带上，站在自家门口和程子然大眼瞪小眼。

“可以啊你，什么时候写的那些东西，待会给我再写一份呗？”

石林一开口就不是什么正经话，满不在乎的扶着墙往角落走，拍拍屁股直接坐在台阶上也毫不含糊。

程子然还护着袖子里的考题呢，闻言十分想给他翻个白眼，一想到那百两黄金又忍住了，站到他身侧直接应下。

“昨天公子嘱咐完，我便有了这想法，方才那本书也只有几页上着了墨，都是匆匆写下，仔细一看就能发现端倪了。”

也就是捏准了石覆不会认真看，程子然才敢这么大胆的造假。

“那倒没事，咱们出来之前我爹已经让人备了火盆，那好东西想必是叫他一把火烧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想摆弄一下自己文化素养的石林卡了壳，支支吾吾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成语，求助的看向程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