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越来越少,稍有能力的人,全往北逃走了。
村子整体往北移,南越人也跟着往北抢。
如此循环,没完没了。
“爹,不如咱们直接跟他们干了吧!”娄三公子恨恨着道,“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揍他们一个老老实实,看他们还敢不敢来!”
“爹,三弟的主意不错。”娄大公子说道,“再在城中广选厉害的高手充当兵将,若南越人再来,就杀他们个有去无回。”
“一直忍忍忍,那些被骚扰过的边民们已有怨言,说咱们娄家是缩头乌龟。”娄四公子愤愤不平。
“咱们一直忍,才让南越人有恃无恐。”娄二公子叹了声,摇摇头。
虽然几个儿子是书生,但此时却热血高涨得像武将。
书生们有着保家护国的决心,本是好事,可娄知府却否定了他们的建议。
娄知府摆手说道,“皇上只说让镇安府镇守好国门,可没有说要开战!无论南越人怎么闹,咱们只能赶走,不能跟他们对杀起来。今年春,咱们和北燕那边才和好,万一北地这边闹起了兵戈,朝中是必会增兵过来,将重心放在南地。要是北地的北燕人忽然杀个回马枪,南北夹击之下,赵国则亡矣。”
这一番话,让几个娄公子幡然醒悟。
是呢,南越国人虽然野蛮,时不时的来骚扰,顶多烧几间房子,杀个把人,抢一点牛马粮食和女人,每次来抢,不过是半个村子的财物,南越人一年也只骚扰个七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