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百万铁骑的北燕国,可是虎视眈眈的一直想要赵国北地的三个城池。
北地地广,那三个城池的土地加起来,有二十个镇安府大小。
更甚者,万一那三个城池没了,北地的屏障也没有了,北燕国的铁骑会长驱直入,轻而易举的攻下赵国整个北部。
孰轻孰重,不管是赵国现在的小皇帝,还是以往的任何皇帝,全都一清二楚。
历朝历代的皇帝,全都看重北地,几乎没人看重南地。
南地山多林多,不宜大开战,打上一年,也不知能不能打下一座城拿下一个山头。
将人力物力耗费在此,太不值得。
“可是……,爹,那就这样算了?”娄四公子心中不愤。
“你们刚才说什么?是飞虎寨和南越人勾结?”娄知府又问儿子。
娄大公子回道,“是的,爹。飞虎寨的人,将南越人带往一个从没有被抢的村子里。那个村子因为田多,比附近的村子都要富庶,谁知被南越人跑来烧了一半的房子,没有被烧房子的人家,也逃得七七八八的了,那个村子怕是再富不起来了。”
说完,他痛心地摇摇头。
“飞虎寨……”娄知府冷哼一声,“打不了南越人,还打不了飞虎寨吗?晚饭后,大家再来议一议这个飞虎寨!”
。
娄府的晚宴,李兴盛也被邀请了。
不过,因为南越人又来骚扰,加上一个占山为王的飞虎寨猖狂嚣张多年来一直攻不下来,令娄家父子们无心吃酒,晚宴的气氛,有些冷清。
这让心思缜密的李兴盛察觉出了端倪。
他询问娄知府为何愁眉不展,娄知府强露了个笑脸,推说是坐车疲劳了。
这话回答得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