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不会背,脸色窘着,十分紧张的样子。

“李伯,那是宋夫子。”穆元修指着老者说道。

庐陵王点了点头,走进了学堂。

“宋夫子。”他朝宋夫子拱手问好。

宋夫子回头,发现穆元修和昨天来的李玉竹一起来了,再看到庐陵王,便猜到是新来的李夫子。

他挥挥手,示意那背书的孩子坐回自己位子去。

“想必这位是李先生吧?”宋夫子扶着桌子站起身来。

因为一只脚有疮伤,他站得颤颤巍巍的。

庐陵王忙上前制止,“宋夫子,你这脚上有伤,就不要起身做那些客套了,我是晚生,您只管坐着说话便是。”

但宋夫子还是执意要起身。他拿过靠在墙壁上的拐杖说道,“这儿孩子多,有点吵,咱们到隔壁屋说话。”

穆元修走上前扶着他。

大家跟着他来到隔壁的正堂,宋夫子请庐陵王落座后,又喊来孙女倒茶水。

他说道,“老朽的情况,想必元修已经跟李先生说过了,我这儿有三十二个孩子,最小的五岁,最大的十五岁。清水河村有二十五个孩子,桃花河村有七个孩子,昨天宋里正通知下去说有新先生到,孩子们全都来了。”

庐陵王说道,“看到了,孩子们学习很积极呢。”

宋夫子又说了束脩的事,“恰好,今天是这月最后的一天,我刚才也跟学生们说了,下月的束脩,让他们教到李先生的手里,每人每月八百钱,管一顿中饭。”

庐陵王点头,表示知晓了。

李玉竹小声问穆元修,这一月八百钱的束脩算多还是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