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堂姑还不到三十岁,最小的孩子也才两岁,怀上孩子再正常不过。
但她男人常年在县城里,只在过年和中秋才回来,说她有孕,这无疑是羞辱她。
“放你娘的狗屁,你娘才怀孕!”刘堂姑怒得骂道。
刘大妞怔怔说道,“我娘想怀孕呢,但最近身子不好,她得明年才能怀。”
“你爹才怀孕!”刘堂姑气得又骂道。
但胃里又是一阵泛酸,让她没心情骂了,刘堂姑端着装菜的簸箕,匆匆往家走去。
刘大妞回头朝她的背影望去一眼,眉头皱起,一脸疑惑。
“明明像怀孕的样子啊?”她自言自语道。
早起只偶尔想吐一下,但被人提起后,就总想着要吐,刘堂姑快被干呕折腾死了。
她几乎走不到家了,走几步喘口气。
李玉竹走到村里的时候,撞到了扶着树杆干吐的刘堂姑。
职业的本能,让她产生了好奇心,想知道刘堂姑得了什么病。
她走过去问道,“这不是大妞堂姑吗?你怎么啦?”
刘堂姑回头,发现是李玉竹。
她没好气说道,“关你什么事?”
“哎,你这人,怎么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会看病,我帮你看看得了啥病。”
“你娘才有病呢,我不过是吃坏了肚子。”刘堂姑又干呕了两下。
李玉竹瞧着她的脸,一脸疑惑,“吃坏肚子会吐得十分厉害才是,哪会像你这样,只干呕,什么也吐不出的?不对,你不是吃坏了肚子,你一定是别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