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殿下要来也没提前清场, 不过楼上雅座儿还有位置,小的带王爷前去?”
李殊回头瞧了瞧身后的几个人, 寻思着雅座的大小,最后还得应下, 同楚玉与封越他们一道上了二楼雅座。
他们来时在门口瞧着了,今日唱的是《探西厢》最火的那折。
李殊刚刚落座, 便听得隔壁雅座里传来的声音,语气里满是对今天这折戏的期待:
“我听说柳莺莺与父决裂这段,那花旦的唱腔与身段可是一绝。”
“故事也好啊, 柳父嫌贫爱富, 柳莺莺勇敢追求自由而与父亲抗争, 可真真是烈女子啊。”
“谁说不是呢,崔生一片痴心却难敌贫富,实在让人可悲。”
……
隔壁的人对这折戏的期待与评价瞬间点燃了李殊的好奇心,不由向陈登问道:“这是个什么故事啊?怎么听着像烈女传。”
还不等陈登回答, 反而是消失了几天的楚玉接过话茬:“这是个无耻书生,利用柳莺莺攀附权贵,最终失败的故事。”
李殊满脸震惊, 不可置信的看向楚玉, 又回头瞧了瞧隔壁:“你说的怎么和他们说的不一样?”
他话音刚落,楼下戏台便已开锣, 随着花旦一声哭,好戏便已开场,将众人的目光都齐聚到了戏台。
李殊也没继续追问楚玉那话的意思,只是津津有味的听着戏台上的花旦与老生的决裂唱段。
反倒是楚玉随意靠坐在椅子上,手指摩挲着腰上的白玉革带,幽深的双眸里藏着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