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让忍冬与景修去做什么了?”楚玉疑惑的问道。
李殊伸出手去接回廊外的雨水,回首看着楚玉道:“没什么,就是去宫里向陛下报信去了,此事断然是会传到麟儿的耳朵里,所以孤让忍冬先去宫里跟陛下透个风声,然后让景修去打听贺诏的背景,吩咐的是如果贺诏家里人如果被威胁了,就让他出个手。”
“那贺诏那般冤枉你,你还要救他的家人?”楚玉问。
“贺诏诬陷我已然受了罚,他的家人可没有。”李殊侧首看着楚玉,凝视着他的一双笑眸,许久才道,“谢谢你啊。”
“谢我做什么。”楚玉轻描淡写的说着。
李殊道:“谢你让孤实事求是,让孤放下心里负担,更谢谢你出手将霍青南他们带去了聚贤殿,还要谢谢你刚才开解了孤,总之,有你真好。”
楚玉颔首笑着,眼里藏着喜悦与幸福,他浅浅道:“应该的。”
“什么?”李殊没听清,楚玉说的轻,恰好又被雨声所掩盖,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楚玉回望着他,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凑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是说,是有报酬的,只是还没想好要什么。”
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李殊的耳廓上,有些痒,痒的李殊心都乱了,就连心跳声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