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留在最后,转头看着那转身要走的三个人,忙唤了一声站住。
那三个人便转头回来,看着楚玉道:“不知道楚同窗有什么话说?”
楚玉负手挺拔了身姿,他打量着眼前的三个人,还有回廊上三三两两想围观,又要做出不经意看到的学子,然后笑着道:
“你们可知道我北境阎王的称号怎么来的么?”
起先那位说话的少年道:“我们不敢兴趣。”
楚玉眸色阴狠,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老子不是问你感不感兴趣,老子是想告诉你老子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戎狄人瞧见老子都得跪着走,今日看在怀王的面子上姑且饶了你们,若有下次,再敢让老子听见怀王的闲话,老子直接拔了你们的舌头喂狗,滚。”
楚玉的话虽狠,却也是实话。
那三人及其他听见他这话的人,纷纷往自己的房间而去,根本不敢在外面逗留。
等楚玉回到房间的时候,谢长廷已经回房了,只余下李殊坐在桌案后头,握着楚玉的笔,在纸上画着乌龟。
“你这房间就是好,床与床之间还有隔板,屋里还有盆景,跟孤府上有的一比。”李殊头也没抬,便有些羡慕的开口。
楚玉盘腿坐在李殊前面,直勾勾的看着他:“这样,你就留在思学舍,你就一直睡景修的床,他不会介意。”
李殊抬头看着他:“这不太好吧。”
楚玉道:“没什么不好,只要你愿意,博士那里我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