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迎新宴上说的振振有词,可到底还是改不了自己的脾性。”
“小声点,小心他找人今晚就往你们被窝里放蛇。”
…………
李殊驻足回首,那些个说闲话的人便都不再看着他。
似乎只要他们现在闭嘴,就能当之前那些话没说过一般。
李殊也就不走了,思学舍就是比言理舍强,这走廊上都还有坐的地方。
他大大方方的一撩裳摆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大声道:“前面的几个站住,要说闲话就大点声,别让人以为你们的嘴是偷来的,怕人看见让你们还。”
他此言一出,这廊上几个行走的学子便都驻足停下,回转身看着李殊。
中间那位个头稍微高一些的少年道:“怀王殿下,我们可什么都没说。”
李殊直勾勾的看着他,笑着道:“孤告诉你,孤这个人要打你啊,就一定会当着所有人打你,既能让你疼,还能让你丢人,明白吗?”
“殿下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学生们可不敢多问。”那少年又道。
李殊嘲讽的笑了笑:“不敢多问方才还敢说闲话?敢说不敢当,你祖父是孤兄长朝廷上的太师,配享太庙,没想到他竟然能教出你这么个敢做不敢当的玩意儿,丢人现眼,还敢跟人学说闲话。”
李殊嗤之以鼻,已经不想跟他们再说什么了,只是起身便跟着谢长廷往十二号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