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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的年纪,却出落的格外老成,行事作风多有不羁,他笑着道:

“今年依旧沿袭往年的活动,盒子里装有任务条,每位抽到任务条的同窗,要严格按照任务条上的置信,不过都是玩乐,切勿当真伤了同窗之情。”

此言一出,这下三学的学子们纷纷垂首,不敢往高台上看去,生怕他们叫到自己的名字。

“这又是什么玩意儿?”李殊问连云。

连云脸色难看:“这所谓的任务条,无非就是把人当做仆役使唤,说的是玩乐不必当真,可若是真按任务条来做,受到的却只是白眼与奚落,甚至还有嘲讽。”

李殊有些打开眼界:“他们比孤会玩儿啊。”

就在他们二人交涉的期间,秦潋便将手伸进了盒子里,抽出了一张纸条,大声朗读道:

“我们的第一个任务出来了,是律学同窗为太学同窗斟酒。”

此言一出,整个律学的学子们便都白了脸色,尤其是因为男女同学,以至于这律学里唯二的两名女同窗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总不能每个人都来斟酒,如此便选一位代表,律学的同窗可别玩不起啊。”秦潋的视线投向律学,可最终却是落在李殊的身上。

一想到之前李殊的那一耳光,他便恨得牙根都是痒痒的,还好他自己选择了律学,如此也就只能遵守规则。

不过他却不想现在就让李殊出来做代表,毕竟斟酒这种事也就是无伤大雅。

“连云,就是你了。”沈睿忽然点名,连云的脸色瞬间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