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明面上她不好意思露出小女儿家的样态,只是淡淡地轻咳了一声,泰然地言谢。
温廷安本来打算浅啜一小口茶,然后就能够同李琰聊起公务的,哪承想,李琰道:“既是来到了冀州,那必然是非要赏评弹与听书不可的了,而这御香茶楼,尤其是以说书见长——”
李琰望向了众人,道:“今晌正好说书的那个娘子,兴致正正好,愿意给咱们说了上一回书。”
这是赶上了热场了么?
温廷安敛了一敛眸心,与温廷舜相视了一瞬。
周、吕、杨三人亦是露出了一副纳罕之色,他们听闻过说书,但不曾真正亲历过。
说书所在的台子,搭在了二楼靠北面南的地方,三两小鬟,齐齐张挂了一张半透明的丝质垂帘,这是行将开席的征兆。
那评桌之上,搁放了一柄折扇、一块抚尺,但一直不曾见到那说书的娘子。
周廉好奇地问道:“此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来历?”
杨淳问道:“既是要说书,那说书的名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