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协助大理寺官差判案推鞫。
光是靠一己谋算的才华,协助过大理寺勘破一桩命案,这一点就非常厉害了。
易言之,襄助过大理寺勘破命案——还是赈济漠北粮灾过程当中、在岭南所引发的三宗命案——这一个实践经历,便是惊煞段掌史的眼球。
温廷安见段史对这一桩命案感兴趣,便是展开娓娓道来。
自然是以相对公正客观的立场,来简述温廷凉在这一桩岭南借粮一案当中的贡献。
段史听得可谓是瞠目结舌,恨不得即刻抚节称赞
倘若说方才他是受到温廷安的权力裹挟,那么,在目下的光景当中,他是真真正正地,被温廷凉的履历和能力所折服了。
段史骨子里也算是惜才的,尤其是遇到这般精锐的人才的时刻,他焉能无动于衷?
尤其是,温廷凉的身份背景也非常硬,畴昔崇国公府的温家三少爷,有了这么一层背景,段史对温廷凉就是更为器重了。
段史捻着髭须,将温廷凉的履历细致地收好,恭谨地对温廷安道:“凭恃令弟的贤才与韬略,要去仓部当个主事,是全无问题的,只不过,最后还得看官家那边的意思……”
温廷安眸色蓦然一黯,听明白了段史的话外之意。
虽然说温廷凉,履历极其优渥,背景亦是极其硬韧,但有一个极其致命的问题,那便是他的出身。
温廷凉乃属罪臣之子,此则大内官僚体系极为忌惮的事情。
温廷安又想起了温廷猷,他也是罪臣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