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穿着师傅贯穿的短褐衣裳啊,不是师傅,还能是谁?”
此话一摞,温廷安、杨淳以及换好身家的周廉,陡地一寂,温廷安道:“你确定贺师傅当时穿得是,平素贯穿的衣裳?”
陶一笃定地点了点首,对其他正在嗦粉条的十二人道:“你们是不是都见着了,那人绝对是师傅!”
稚子们小鸡啄米点了点头,其中一人又道:“不过,师傅半途好像是脚打了滑儿,沿着堤岸滚了下去,回来的时候,身上俱是泥垢。”
“教人纳罕地是,唐氏和郝家子,居然也没扶师傅一下。”
温廷安蹙了蹙眉心,心中诸多线索正在杂乱交织,一个有些荒唐的念头,从内心深处幽幽浮了出来,以势不可挡之势,占据了她的心念。
她好像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光有一群人证还不够,她还需要一份强而有力的、科学的物证。
待稚子们嗦完粉,温廷安道:“我现在要带你们去见一位学霸哥哥,如果获得了他的襄助,那么就能作证,你们的师傅不是自杀,而是谋杀了。”
稚子们瞠目,嘴巴张成鸡蛋的形状,一霎地热血沸腾起来,杨淳纳罕道:“温兄可是第一回 来广府,是何时认识了这般厉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