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能明白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原来不是啊。
“不过我很好奇,玉堂琴打算偷跑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吧?底线在哪儿啊?她对玉堂琴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容忍度才对。”
“三次。”徐冽叹了口气,“离开京城之前,殿下说,他要是好好的,就叫我还把人好好带回京。
他逃跑一次,就把他送去道观里。
逃跑两次,扔进司隶院大牢,但是要背着人。
逃跑三次,先带去云南,处置完事情,杀了了事。
要是有第四次,就地诛杀,云南的案子就用不着他了。”
薛闲亭猛然一惊。
徐冽与他四目相对时,点了点头:“殿下说二十多年前荣禄长公主那件案子,他其实什么都清楚。
可是回京之后,他又什么都没肯说。
殿下早前留着他,本来就是防着将来上位时,天下读书人迂腐,要闹出事端,有玉堂琴在,替殿下说上两句话,要强过杀一百个读书人。
不过现在不太用得着,殿下发现其实她想多了。”
老百姓嘛,吃好喝好,日子安康,才不会管谁登基,谁掌权。
那些读书的学子其实也没差多少。
只有真正入朝为官,才开始有了文人酸腐,还得是大官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因为那时候才有了自恃清高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