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程啧声感慨:“我小时候很不懂事的,也不晓得废王之事不能多提多问,缠着我母亲问过一些。
那是在家里,我母亲一向惯着我,也就同我讲过不少。
据说那位殿下待王妃娘娘极好。
从前荒淫无度,可自娶王妃过门后,便把府中姬妾遣散了去。
后来还是因王妃过门多年没能生下世子,才重新娶了侧妃,纳了姬妾入王府,而且好像还是……太后娘娘的意思。”
这些赵盈没有再打探过的。
赵承律的过去怎么样,和眼下的事情已经没什么关系,他和苏氏关系好坏,同这些也没干系了。
不过辛程所言还是可信的。
他们辛家天不怕地不怕,不过是在自己府中谈论几句有关废王与废王妃的事儿,即便传出去,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宋太后还真是从年轻时候起就不遗余力的在做这些事。
自己的儿子都没管好,还有心思去管别人家的事。
宋怀雍眉心隆起小山峰:“你昨天出门,就是去了四方馆见尔绵颇黎?”
赵盈刚点头,薛闲亭寒声先问了句:“脖子上红了一片是怎么回事?”
她无语。
生的白,皮肤又嫩,真不是什么好事。
尔绵颇黎在那一瞬间的确想杀了她干净,是以手上使了十足的劲儿。
她遭受一场,昨天回去也涂过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但是早起脖子仍旧红了一大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只好叫书夏敷粉来遮,可薛闲亭眼太尖,心思也太敏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