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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情过去了两年,我想给大郎翻案,那是异想天开。

而且孔如勉能做下这条毒计,将我们父子牢牢攥在手心里,我也是国公府出来的孩子,知道国公府的水有多深,更知道孔如勉他有多心黑手毒。

如果大家互不往来,两厢清净,倒也就算了。

可是他盯上了我,盯上了我们家,我们是没处躲的。”

薛闲亭一拍桌案:“朝堂不是孔如勉的一言堂,太极殿上更轮不到他肃国公府的人只手遮天,你有心与他分割,当年既知此事真相,难道真的求告无门吗?”

“我……”

薛闲亭的话,正中要害。

怎么会真的求告无门呢?

赵清九岁那年,赵澄和赵澈两兄弟都已经出生了的。

这是肃国公府的抄家灭门之罪,无论是姜承德,还是彼时的刘寄之,哪怕是宋昭阳,都在御前说得上话。

他派人悄悄入京,送上孔如勉这么大的把柄,有什么不能呢?

可他没有。

于是赵盈懂了。

“揭发了孔如勉,你也照样不能独善其身,昔年无论是姜承德还是刘寄之,自能将你从孔如勉手上解救出来,可你却料想着,那只怕又是另一笔生意。”赵盈黑着脸,不住的摇头,“孔老爷经商几十年,太懂得算计钻营的门道了。”

孔如玏喉咙一滚,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说了声是,算是应下了她的话:“私囤铁矿,私造兵器,都是抄家灭门的罪,肃国公府上下一个也别想跑,就连大皇子和淑妃娘娘,也脱不了干系。

那时我想着,就算我将此事告诉姜家或是刘家,自然能逃开孔如勉的胁迫,可以后呢?

我是帮扶姜家也好,帮扶刘家也罢,等到他们有朝一日上了位,难道我真的能赚一个从龙之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