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性子良善,又没有城府,如何应对得了。
后怕萦绕心间。
对着谢云秀,自然是恨不得亲手掐死她,但他没有,让她死得这般痛快,岂不便宜了她。
明贵望了王书淮一会儿,轻声提醒,“爷,晚边谢家便遣人来府上问过,想必谢祭酒很快便知二小姐在咱们府上,您打算怎么办?”
王书淮私自处置谢云秀,不合礼法也不合人情。
王书淮早料到这一出,眼底戾光闪烁,“若是将人还给谢家,谢祭酒最多把她关去家庙一辈子,我可不能便宜了她。”
说来说去,谢家当初那般乌烟瘴气,也跟谢晖有关,若不是谢晖纵着那妾室当家,谢云秀也不至于处处跟嫡姐攀比。
王书淮原还想敬着谢晖,如今也没了那份心。
王书淮沉默地回了书房,刚换了官服出来,那大夫回来了,立即禀道,
“二爷,小的刚给二奶奶把脉,二奶奶脉象平稳,并无血亏的迹象,今日吃了药,人已大好,只剩轻微的咳嗽了。”
王书淮撑着长案好一会儿没说话,心里悬着那口气松懈,淡声吩咐,
“以后隔三差五给二奶奶请平安脉,她的事我交给你,照料好了,我重重有赏。”
大夫躬身含笑,“您放心,小的一定尽心尽力侍奉二奶奶。”
大夫退了出去,不一会齐伟回来了,他去药铺买了不少藏红花并雷公藤回来,
“爷,您打算如何处置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