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你吓醒的。”指的是小巷遇见查荼并插手一事。

“你弄我的时候我不都跟你道过歉了,说下次不会了嘛。”说着转移话题道,“你酒醒了,那我解酒药不是白买了?”

傅灼枭翻身坐起:“拿来,我吃。”

老婆刻意跑去买的,就是毒药他也得吃。

沈簌扶着腰表示自己现在是“伤患”,少动,最好不动:“就在客厅桌子上,你自己去拿。”

“小懒虫。”傅灼枭说,“也就你使唤动我。”

话虽是这样,傅灼枭却没多想,真就听话地披着衬衫下床去取了。背对他方向的沈簌眼里莫名划过一丝狡黠。

傅家别墅很大,有上下两层,等几分钟后男人重新上楼推开卧室门,屋子里是黑的。灯不知什么时候关了,傅灼枭挑了挑眉稍,心想这小家伙又打哪一出,只听“啪”一声,打开灯后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本红彤彤的薄本。

“噔——我把户口本拿来啦!”男生甜甜的嗓音响在耳侧,带着与他等同分量的沉甸甸爱意笑道,“想给你一个惊喜,虽然现在还没到公开时机,但没说不可以隐婚啊。”

“天气预报我看过了,明天会是个大晴天。”

“傅灼枭,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与这样一双真挚澄澈的眼眸相对,除了说“好”,没有其他任何一种回答。

回应他的是一个热切的吻,两人额头相抵,传来男人压低着的沙哑的“好”。

他们先去领证。

再公开,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