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枭已经睡了?
沈簌一路摸着黑,把装有解酒药的塑料袋小心翼翼刚到桌子上,轻手轻脚地拉开衣柜凭肌肉记忆拿换洗衣服,手刚在里面摸索时后背突然贴上一结实滚热的胸膛。
耳边男人磁性的声带振动着:“老婆……”
焯!这狗逼还没睡!
“我不是让你早点s——”睡字未落,被拽住手腕甩到床上。
床很软,还铺有厚厚一层床垫,以至于别那么大力地摔上去也不痛。沈簌忍着眩晕要起身又被身上的人牢牢压下去,所有要说的话语都被用密不透风的吻强行堵回。
唇舌纠缠,快满一年的交往,却热烈到仿若初恋或新婚之夜时的甜蜜。
“什么时候公开?”混乱间,沈簌模模糊糊听到在他脖子处啃来啃去的男人这样低语。
……
最后结束时,沈簌眼神久久没回聚焦,似乎是被弄狠了,一直在望着天花板放空。
等到脸蛋被一只大手温柔地抚摸,沈簌眼珠子转了转,落向身旁拥着自己,满眼都是自己并充满爱意的傅灼枭脸上,眼瞳微微闪烁。
“新年快乐,簌簌。”
“新年快乐,狗逼。”
同时开口,称呼却孑然不对。两人没忍住笑出声。
“狗逼?”傅灼枭像是气笑了,伸手轻钳住他下巴,撒气般把男孩子脸掐成金鱼嘴。
沈簌被迫与他四目相对,望见的是一双清明无比的黑眸,含糊不清地咕哝:“你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