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鄙夷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这些女人也几乎不拿她当小孩看,经常会当着她的面聊起那些腌臜事情。有一天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这群女人便聊起了女人和女人。

县城有个女人跟人跑了,这种事本来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个女人是跟着另一个女人跑的。于是就成了风靡县城的谈资,她们嘻嘻哈哈地聊着女人和女人做的滋味。

陈薇昏昏欲睡,随口问了句:“女人和女人还能做?”

这群女人瞬间安静下来,其中一个忽然问她,想不想要试一试。

陈薇想也没想就拒绝了,那群女人便嘲笑起开口的那人,说她倒是挺会做梦的。再后来陈薇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秋柔云洗完澡走出来,瞟了一眼陈薇就收回目光,身上倒是规规矩矩地穿着衣服。

大概是为了方便涂药,穿的是短袖短裤,径直坐到陈薇旁边,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只偶尔有积水滴答落下的声音。

陈薇见状,伸手将药箱提过来打开,要用的东西早就拿出来过,这会儿翻找也好用。

她眉眼低垂地给秋柔云上药,帮秋柔云把小臂上的伤口缠好后,秋柔云忽然问她:“你会包扎?”

陈薇面不改色,动作都不带停顿地回答:“这不随随便便的事?”

秋柔云轻柔一笑,她歪着脑袋想要去看陈薇的表情,语调温温柔柔,“看你的动作那么熟练,我还以为你经常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