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老五也松开了月娥。月娥回头一看,先看到地上一个血呼啦碴人头,双眸紧闭,牙关紧咬着,被赵驴儿扔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一会才停下。
月娥跌倒地上,泪眼模糊地转头看,却依稀见在庙门口,有个人手中拄着一柄长刀,正望着现场,隐约还见他嘴角有一抹笑,那声音说道:“怎么?不乐了?”声音有些冷飕飕。
老五咽一口唾沫,哑声说道:“是那魔王!”赵驴儿也反应过来,只不过一时受惊过度,有些动不了,哆嗦着说:“不……不错……我……他杀了那带路!”老五说道:“把裤子提上!”赵驴儿低头一看,却见自己竟还光着两条腿,很是狼狈,便急忙跳起来,将裤子提上。
谢敬安手中拄着刀,望着场中之人,缓缓说道:“敢对付本侯人,就是这样下场。”老五跟赵驴儿各自心惊,赵三功夫他们是知道,犹在两人之上,如今看谢敬安威风凛凛,宛如天神出现,又先被那人头吓破了胆,一时战战兢兢,不知要跟他拼了好,亦或者赶紧逃走好。
谢敬安站着不动,说道:“本侯知道你们乃是黑风堡马匪,本侯也知道,是有人暗地里指使你们,你们才敢同本侯作对,如今这人已经被本侯所杀,本侯就饶你们一条命,让你们回去给黑煞神报个信,让他以后不得再来紫云县犯案,否则话,下次遇上,本侯绝对不会手软。”
那两人听谢敬安话,竟似放了他们两个,顿时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双双对视一眼,赵驴儿便说道:“谢将军,你此话当真?”
谢敬安淡淡说道:“本侯向来一言九鼎,若不是念在先前黑风堡从不侵犯紫云六镇,此刻,本侯身后所带三百精兵,便会直接前往黑风堡。”
赵驴儿同老五听得“三百精兵”,都是一惊,赵驴儿便同老五使了个眼神,说道:“这件事确跟我们没有关系,都是有人指使……多谢谢将军美意,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两个就先回去,将此事禀告我们老大知道。”
谢敬安眼神一冷,说道:“趁着本侯没有改变主意,还不快滚!难道还想要多带一个人头回去?”
赵驴儿跟老五看了一眼地上人头,都觉得心头打鼓,当下也不敢再说硬话,更不敢从谢敬安旁边走,便只到了旁边破窗户边上,两个人相继跳了出去,匆匆而去。
这边上,月娥跌在地上,一时竟然动弹不得,谢敬安疾步向前,奔到月娥身边,低头问道:“你怎么样?”月娥泪眼朦胧看他,怒气攻心,却又骂不出来,只说道:“还没有死!”又骂,“你为何不杀了他们两个!”
谢敬安苦笑一声,也不解释,只说道:“既然没死,赶紧起身。”月娥见他如此冷漠,咬着牙爬起身来,敬安见她双手被缚住,便说道:“我帮你解开。”说着便转到月娥伸手,欲给她解开绳子,月娥也站着不动,没想到谢敬安解了半晌,那绳子纹丝不动,月娥疑心他另有企图,便说道:“你磨蹭什么?!”却不料刚说完这句,身上一重,却是谢敬安压下来,月娥一个站不住,整个人向前扑去,刹那目眦尽裂,若是这一下摔到,不死也重伤。
谢敬安伸出双手将她抱住,千钧一发之时转了个身,便立刻换作他在下,月娥在上。
月娥顿时将敬安牢牢地压在底下,她扭身欲起来,心底只以为敬安色-欲攻心,便骂道:“你这个禽兽!你……”刚骂了一声,忽然觉得不对。
也正在此时,听得外面脚步声轻轻响起,似乎有人蹑手蹑脚逼近了。正在这时,敬安忽然低声说道:“姚娘子……劳烦……靠在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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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敬安来是时候,月娥虽恼他,此即却仍心有感激。不料敬安在她身后磨磨蹭蹭,几度解不开那绳索,月娥只觉他手不时碰着自己手,不知是有心亦或者无意,不由烦恼。
月娥被那两个匪贼折磨,起先好性儿早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