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驴儿耐着性子,说道:“你自然跟我们无怨无仇,只不过,你相好那个姘头,却跟我们有仇很。”
月娥心头一惊,说道:“小妇人乃是下堂之人,哪里有什么相好,什么……”那“姘头”两字,怎样也说不出口。赵驴儿眼睛一瞪,便说道:“倘若那魔王不是你相好,为何要我们捉你好引他前来?”月娥叫苦说道:“小妇人从来不认得什么魔王,更哪里有什么相好。”赵驴儿说道:“就是驻守这紫云六镇安远将军,你敢说你不认得?上次黑松林折损了我们几十个兄弟,我们堡里人都恨得他牙痒痒呢。”
月娥听到“安远将军”四个字,好似心头炸响了一个爆竹,想道:“却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因为那个人而沦落到如今地步,真可算是我命中克星了!”
旁边老五吼道:“只是跟她啰嗦什么?”赵驴儿回头一看,吃吃笑道:“五哥忍不住了?”老五说道:“别耽搁时候,等会儿人若来了,你想干也不成。”赵驴儿便说道:“想来没那么快,五哥若是等不及,不如大家一起乐?”老五“呸”了一声,说道:“闭上你鸟嘴!”
月娥正在憎恨谢敬安,听了这话,吓得汗毛倒竖,急忙说道:“两位爷,我跟那安远将军真个素来没有往来,更不是什么相好,两位是不是弄错了……小妇人并非是想逃命才这般说,只是我跟那安远将军形同陌路,你们若是打算让我来引他上钩,却是打错了主意了,他是将军,我自是无关紧要村妇,他怎会为我犯险?”
赵驴儿跟老五听了这个,才略微吃惊了片刻。月娥见状,便慢慢地向后退了退,换了个姿势。赵驴儿一把捉住她肩头,说道:“别动。”月娥说道:“小妇人不敢,只是有些累。”赵驴儿看向老五,说道:“五哥,你说她这话是真是假?”老五暴躁说道:“人已经捉来了,就算错了,又能怎地?”赵驴儿哈哈笑道:“说也是……只不过,引不来那个魔王,回头头儿面前须不好交代。”老五说道:“不好交代岂止我们两个,那负责引人前来才是首要……”
月娥心头一动,想道:“原来他们竟安排这样紧密,这两人来掳我,却又叫人引谢敬安前来,然而那人是谁?能够引动他话,莫非是他身边人?可恨,可恼,我明明跟他什么关系都无,居然白白扣了个‘相好’帽子,那报信设计人莫非是脑子进水了么?”
赵驴儿淫-笑了两声,手摸着月娥腿,自脚腕处探手进去,尽情摸索,说道:“何况有了这个绝色小娘子,就算受点罚又如何?大不了咱们轻着些,留她一条命,将她献给头儿,头儿一欢喜,怕也就不会问我们罪了。”
说着,便拉住月娥腿,俯身压下去,说道:“耐不住了,小娘子,我来伺候你舒服。”手握着月娥领子,用力向下一撕,那老五也瞪大了眼睛,却见美人儿颈间往下,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果然是欺霜赛雪,看人口干舌燥,不知浑身又是个何等美景。
赵驴儿也看呆呆怔怔,他们都是些黄沙里出没莽汉,哪里见过这等绝色娇嫩人物,赵驴儿舔了舔嘴唇,说道:“好个美人……”又看月娥一眼,便将嘴凑过来,向着月娥唇上亲吻过去。
月娥转过头避开,赵驴儿嘴唇便凑在她脸颊上,只觉得娇嫩光滑,妙不可言,便顺着月娥脸颊向着她嘴亲吻过去,又怕她闪躲,便伸手捏住了她下巴,强逼着她不动。
老五捏着双拳,见那美人儿被赵驴儿压在身下,俏脸上无助痛苦之色,更是诱人,老五忍不住双腿阵阵颤抖。又听赵驴儿咂咂有声,一时忍耐不住,便欲也上前,却听得赵驴儿一声惨叫,猛地跳起身来,伸手捂住嘴。
老五吃了一惊,急忙上前,却见赵驴儿手指之中渗出血来。老五问道:“这是怎么了?”赵驴儿回头瞪着月娥,却见她正试图起身,雪白脸上,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赵驴儿怒道:“这簪人竟敢咬我!”被咬伤了舌头,吐字不清。
老五哈哈大笑,说道:“我说过她不是软脚蟹。”赵驴儿大怒上前,将欲起身逃走月娥揪住头发一把拉回来,伸手狠狠捏住她胸,说道:“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探手进去,便想要扯她裤。
月娥被揪住头发,疼得眼泪流出,察觉赵驴儿手摸进自己腰间,便拼命挣扎,赵驴儿见她反抗激烈,一时搞不定,便叫道:“老五,一起来!”老五正有此意,便即刻上前,正面将月娥抱住,他身如铁塔,硬硬地抵上来,好似撞上一堵墙,月娥顿时一动也不能动。
身后赵驴儿又气又急,先褪了裤子,便握住了月娥腰,要扯下她裤儿来便上。月娥情知大势已去,一时绝望,泪眼模糊,哽咽着大叫一声:“该死谢敬安,你害我!”
正在此时,却听到有人说道:“啧啧,大家玩挺高兴么,多一个人给你们添乐子如何?!”
里头三个人都惊住了,赵驴儿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嗖地扑面而来,他倒是反应迅速,急忙伸手去抓,没想到出手软绵绵,又黏糊糊,手感极其怪异,毛骨悚然,低头一看,顿时撕心裂肺大叫一声,吓得急急扔掉,整个人跳了出去,跌在地上,惊魂未定,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地上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