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笙:“……”
“还有呢。”
“南河最厉害之处是喝了南河水,女子也可生子,不说生的都是女儿,因此南河之上,只有女子,代代相传。这样的地方是要遭受天谴的,后来,仙人们怒了,派人收了南河水,从此那里干涸无水。我们的国师是南河最后活着的人了。”
沈笙听得云里雾里,照着传说的话,江不言是阿奴自己的孩子,为何长得和她相似?
巧合。
青衣又悄悄说道:“五姑娘,那个孩子会不会喝了南河水……”
“不大可能,南河水是远古传说,而那个孩子不过四五岁,时间对不上。”沈笙自己又给否决了。
青衣也是茫然,思衬半晌,最后说道:“那孩子会不会是国师捡来的,是几位公子的骨肉?”
“大概只有这个猜测最靠近现实。”沈笙哭丧着一张脸。
青衣登时就高兴了,“府里添人进口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不如告诉夫人,将孩子接回来?”
“做梦,国师会答应吗?人家辛苦养大的孩子,凭何要还给我沈家,就为了莫须有的骨血?回来以后被冠以私生女的名声?”沈笙不由嘲讽一句,说完又没底气,“还是得问问国师的意思。”
主仆二人嘀咕一路,到了府上,沈夫人还没休息,等着她回来。
沈笙赶去上房给母亲请安,沈夫人备了醒酒汤,她一口就喝完了,站着却没动。
沈夫人没有意外,静静等着她想通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