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文注视着她,发现不知是她的演技越发精湛,还是她真的感觉到了委屈,自己竟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在她的死亡凝视下,闻诃白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语气也充满了黏稠的暧昧气息:“不过没关系,多做几次熟练了就好了。又或者,你像我昨晚那样,帮我——”

闻诃白刚比了个口型,就被气息不稳的宴倾文抬手捂住。

“你休想。”宴倾文色厉内荏地斥了她一声,又急匆匆地下楼去了。

闻诃白打了个响指,看来昨晚是把宴总伺候好了,宴总才没有恼羞成怒地剥夺她行使伴侣的权利,不过,宴总在床上的作风和她在生活中一样,都那么单调乏味。

考虑到宴总平常一心扑在工作上,闻诃白寻思,还是得靠她主动学习更多的技巧和花样,等她运用到实际当中去,以宴总的聪明好学,肯定很快就能上手的。

……

宴傲天和萧白嬅不在家吃晚饭,宴家的餐桌上便只有宴倾文与闻诃白陪着两位老人。

向来沉闷的宴家餐桌气氛,因闻诃白的加入而变得活跃起来,她一会儿给宴倾文剥虾,一会儿给涂思华撕鸡肉丝,就连宴良辰也得到了一块她夹过来的红烧肉。

宴良辰绷不住了,放下筷子,开口说:“什么时候有空,让你爸妈来一趟,咱们两家商量一下你们的婚礼。”

闻诃白和宴倾文都愣了下,大抵是她们谁都没料到宴良辰会松口松得这么快。

不过,宴倾文并不想花费时间在这种形式上,说:“爷爷,我有时间会跟阿白一起去闻家拜访的,至于婚礼的事,让我们自己商量吧!”

宴良辰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似一头年迈但依旧精神矍铄的猛虎,正在震慑初生的牛犊。

宴倾文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