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宴良辰才收回锐利的目光,说:“随便你们。”
吃完晚饭,宴倾文和闻诃白便先回别墅那儿了。
晚上十一点多,宴倾文洗完澡准备休息,闻诃白却敲开了她的房门。
“有事?”宴倾文神情淡然,悄然攥紧的拳头却出卖了她的心情。
闻诃白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抿笑:“你不是说要陪我回闻家的吗?什么时候?”
宴倾文转身去拿自己的平板:“我先看一下接下来的日程。”
她浑然不知闻诃白跟在她的身后进来,并且关上了门。
“周一t市的高新科技产业园有开园仪式,我明天下午就得启程飞去那边,周一晚上才会回来。周二有个财经峰会——”宴倾文回首,却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床上,手上的平板落在柔软的大床一隅,久久无人触碰的屏幕逐渐暗了下去。
“闻诃白!”宴倾文努力稳住心态,试图用强硬又冰冷的语气抵挡那席卷全身的酥麻。
“我已经休息了好几天,再不开工,合作方会撕了我。接下来你这么忙,我也要赶通告,我们可能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上一面。”闻诃白钳着她的双手,按在了因床垫的下陷而微皱的薄毯上。
回应她的,是宴倾文的缄默。
宴倾文虽然没说话,但也没有挣扎,任由她的吻落下。
气息的纠缠,像是两块打火石,碰撞摩擦间,由星星点点的火花逐渐燃起了火焰,温度越攀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