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昙承认道:“恩怨簿的事我还没弄清楚,在没带着阿盏见到师尊和孤卜仙君之前,我总觉得不踏实。”
“那我过两日制一点丹药,师姐回蓬山的时候,把它带给敬雪可以吗?”
“好。”
饭后,毕舒城又替陆昙看了下伤口的情况,才和唐筹告辞。
临走前趁着陆昙在卧室,千叮咛万嘱咐温盏,不要让陆昙的伤口沾水。
“师姐是我们几个徒弟里,最让师尊省心的,可也因为过于省心,连她自己都不会爱惜自己,不将伤病当回事。”毕舒城恳切道:“温盏姐,只有您能管得住她。”
“放心吧。”温盏应允道:“有我在,不会让她乱来的。”
只是这保证才说出去没多久,温盏将毕舒城她们送出家门回来后,便生出枝叉。
“陆华优!”温盏敲着浴室门,急道:“你现在的伤口不能沾水!”
隐约的弹指声响起,浴室门应声而开。
水雾缭绕中,老神仙仅浴巾裹在身上:“一点小伤,真的不碍事。”
她刚洗完头,发梢还挂着大颗的水珠,沿着白皙的脖颈落入颈窝,又在锁骨处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她的肩膀瘦却不显脆弱,线条静雅有力,延伸至全身,手臂薄肌紧实,皮肤白得剔透,上面还沾着轻薄的水汽,仔细看可以看清皮肤下纤细的血管。
温盏却没心思赏眼前的“美景”,也没在意陆昙穿得清凉,她手不避讳地朝陆昙腰身探去:“给我看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