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陆部长在感情上的见识少了,朋友间的惺惺相惜也是一种喜欢。”唐筹道:“人的感情说白了是一种感觉,在感情上分辨不清楚的大有人在。有的人做朋友也有很强的占有欲, 不能接受自己的朋友存在关系密切的相处对象。”
“可是,友情与爱情,本来就是两码事吧?怎么能混为一谈呢?”毕舒城也不能理解。
唐筹耸耸肩:“那要问过计较的人才知道。”
毕舒城不以为然, 可一转头却见自家师姐紧蹙眉头, 眉心的小痣都挤出郁闷的形状, 显然是将唐筹的话听进心里。
“师姐,您也别多想。我觉得盛……呃,就是您那位故交不一定如唐筹所说。”毕舒城宽慰道:“咱们正常人总是不能搞明白神经病的心路历程的。”
“嗯,我也只是一种猜测,没什么依据的。”唐筹附和。
陆昙面色微微发白, 不知想到什么, 眸中墨海翻出巨浪滚滚,脸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怎么了?”温盏察觉出她的不对劲, 扶上她的手腕问。
陆昙渐渐回神,对唐筹道了声谢, 侧过身对温盏道:“你最近有没有时间?”
“我最近时间都很充裕。”温盏想了想道:“下周有个电影节要参加, 剩下的时间都是我的假期。”
唐筹补充道:“盏盏还有两个通告, 不过都在两周后。”
“有关驭神印和恩怨簿的事,需要带你分别去趟不周山和蓬山。”陆昙表明道:“这两处都离家不近,算下来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
“那就下周,我参加完电影节,我们直接从y市出发?”温盏顿了顿,关心道:“你的伤口可以受得住吗?”
“可以。”陆昙决定道:“那就这么计划。”
“师姐要去见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