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佰叶苦笑了一番,“软禁倒是没有,但是,她说她喜欢我。”
“喜欢你?”宋伯元皱眉,“她不是招了皇夫吗?”
“嗯。”宋佰叶闷闷道。
“害。”宋伯元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呀,既然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便不要在家里内耗了。你需知道,不管是什么理由她都招了皇夫,那份爱便再也不能成为绊住你人生的线。你没有错,小叶。”
宋佰叶仰起脸来看她,夜风徐徐,比山间温柔了许多。
她朝她点点头,“但我还是不想去。”她低下头,“我只答应她不出京城,只要我没离开,就不算辜负过那份爱。”
“好,都好,只要命留下,其他的只要你开心便是。”宋伯元搂紧宋佰叶,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切都有我呢,别怕。”
把宋佰叶也送回去后,景黛立刻坏笑着仰起头问宋伯元,“你说,你家二姐姐那么和软的人,”
剩下的话便尽在不言中。
宋伯元眉梢一耷落,双手夹在景黛的胳肢窝里就开始逗她。
景黛连连求饶,一路上笑个不停,到最后直躺到床上笑得抹了泪。
没到大年,正儿八经的宫宴开不上。
但肖赋亲带使臣入京,怎么说,宇文流澈都要宴请。
景黛的脸,凡是朝堂上有点岁数的人都认得出。
尤其是身边又跟着标志性漂亮脸蛋的宋伯元,更是身份牌写在脸上。
宇文流澈从小就尊她敬她,宴席上给了她最大的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