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佰金在她身边听得一愣一愣的,她不敢置信地去瞧身边最小的妹妹,确信她确实没有变成什么绿眼鬼,才无言地缩回了马车里。
就此,宋家再无人管宋伯元的死活,一代驱胡神将的踪迹便就此断在了这小小的医铺里。
宋佰叶在昭狱外亲自等宋伯元也顺理成章地传成了她担忧宋伯元给她丢脸,第一时间接她出来再亲自把她送走。
世人狠狠唾弃了这卸磨杀驴的镇国公府一阵儿,后来女皇全国择妃的消息便以风卷残云的态势占领了街头巷尾。
那位刑部侍郎周昭,是第一个自请离京城为皇选妃的官。
大家却传,他是第一个爬上龙床之人。
因为女皇没准,还要他寒冬光背跪在宫门前自省。
有那想象力丰富的说书人,连系了前后,立刻给他们二人编造了一出女皇爱而不得致使权臣远遁的戏码。怕被抓,还要套上武皇的身份,含沙射影地讲。百姓们生活过好了,闲时便多了,这一出大戏正赶上了好时候,茶楼日日人满为患,场场爆满。
被宇文流澈强硬留在皇宫里的宋佰叶正气得砸盘子砸碗,“宇文流澈!我要回家。”
宇文流澈听不见似的,桌后只掀起眼皮扫她一眼,冷冷地问她:“你就这么喜欢周昭?”
“我喜欢个屁!”宋佰叶气极,“我甚至都不认识他,不过就是为他求了个情,也值得你这样发疯?”
“那小叶姨姨为何要替他求情?你不是不认识他吗?”宇文流澈放下手里的卷轴,端正了坐姿,眼神凿凿地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