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郑容融说。
宋佰枝不知道她这句不会,对应的到底是自己的哪句话,听不明白,索性也不出声了。
殿内的初兰像个惊弓之鸟,任何人的任何举动都会吓到她。那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堕入寒窟之后,重新见到人间时自卑又敏感的小心思。
宋佰玉手搭在她的腿上,不时地视线往殿外搜寻。
初兰鼓起勇气,将脸凑到宋佰玉脸边,“你若是,想去见见你二姐姐,你就去罢。小叶在这儿呢,要是有什么事,我会找她的。”
宋佰玉听了她的话,忙转回头,收回了手。
初兰垂首抿唇,直到那离开的手重新搭到她的肩膀上。
她抬眼,宋佰玉正笑着看她,“这么大方啊?”
初兰撇嘴,“我不大方又能怎么办?”她不太自信地看了眼眼前着华装的宋佰玉。
宋佰玉平时不在乎衣料饰品,所谓的华装不过就是那身改良男装换成了稍艳的粉色,但初兰就是喜欢她。
“不大方就不大方呗,我听你的话。”宋佰玉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地对她说。
初兰立刻委屈得想哭,或者又不是委屈。
反正喉头发哽,眼圈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