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宋伯元了然地笑了笑,抬手将自己额上的素手拿下,握进自己手里后,才整个人朝景黛靠过去,“姐姐不妨先说说,你和张焦的事。”
“张焦?”景黛眼睛在眼眶里咕噜了一小圈,随后一脸光明磊落地看过来,“我不知道有什么可说的。”
宋伯元咬了咬牙,“行,那就,说说宇文善。”
“宇文善?那我更没什么可说的了。”景黛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摆出一副任宋伯元问罪的架势,一问三不知后就开始理直气壮地问宋伯元的罪。
“方才,我见你与周令营长一副缠缠绵绵难舍难分的架势,”
宋伯元一副吃了死耗子的表情打断景黛:“姐姐,你就算翻旧账,也不用给我臆想罪证吧?”
景黛显然不如宋伯元好说话,此时听了她的话,立刻将手从她手里挣开,一根食指直不愣登地戳向宋伯元的鼻尖,“你看,你在转移话题,”
宋伯元深吸口气,尽力平和地反问她,“我要是真和周令有事,我直接不回来不就完了吗?”
景黛被这话强硬地噎了一下,那发棕的眼珠慌乱地在眼眶里平移了一圈。
“宋伯元!”她不说别的,光眼眶子里蓄满了晶莹,欲说还休的态势就让宋伯元心里惊起一片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