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景黛略胜一筹。
她忙没骨气地将景黛抱在怀里,此时两人呼吸相交,对方的心跳都清晰可闻。景黛将手攀上宋伯元的左肩,快速收了眼底的泪,扒开宋伯元的衣领子,一嘴就死死咬上了宋伯元的锁骨处。
宋伯元倒吸口凉气。
在杀人如麻地战场浸了许多年,她可不想刚回汴京,就被自家大娘子咬死。
她抬起手,单个指头抵在景黛的下颌,“别,疼疼疼,姐姐。我给你带礼物了。”
景黛听到这话,才松了嘴,云淡风轻地擦了擦牙上沾的血,见宋伯元的锁骨上还在流血,立刻不耐烦地倾身过去,伸出小舌舔了下那伤口。
宋伯元尽力忍着那痛意,从袖口抽出个流光溢彩的小匣子。
她将那小匣子置在掌心,不信邪地继续挑战景黛:“姐姐求求我,我就把这好东西送给姐姐。”
景黛坐在她腿上,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宋伯元的脸问她:“你不送我,还想着送给哪位姐姐呢?”
“嘶,”宋伯元快速吊起与阿严流对阵时的脑细胞,五指握住那小匣子,歪头看向景黛:“大姐姐,二姐姐,小叶,不都能送吗?”
景黛似笑非笑地嘴角抽搐了一下,让宋伯元不禁在这寒冬时节后背发汗。
“怎么?不行吗?”宋伯元抖了抖肩,尽力拿出一军之将的睥睨态度出来。
景黛却单手捂住她的后颈,整个人向她压过来。
柔软的唇角相接,那是景黛从来没在外人显现出来过的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