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元着急地拍拍她的背,又想起什么似的赶忙送了她的手。
景黛咳过后缓了会儿,再次睁开眼睛时,就像看待猎物的猎豹般,满眼的志在必得。
“宋伯元,”她轻声叫她的名字,又抬手摸了下宋伯元脸侧的汗,“你有自己试过吗?胜利回军营时,或者沐浴后换了干净里衣时,又或者在脚底下的桑榆镇里,路过那客栈上房时。”
宋伯元挑了挑眉,看着景黛那有了几丝血色的脸愣神。
景黛收回手,抬头就吻住了宋伯元的唇,唇齿间她断断续续地说,“我做成事后,沐浴过后,在客栈路过那些旖旎声音的客房时,我都想你得紧呢。”
她声音轻轻的,带着蛊惑和引导。
“阿元,你不知道吧?汴京现在还有卖你挂画的铺子呢,城里成了亲的未成亲的,各家各户的女娘都看过你那挂画。”她将手上的衣带解开,缓缓蒙在了宋伯元的双眼前,“下头画得粗鄙不堪,想来大家伙儿还是对你存着不少念想的。不过现在没有了,铺子老板都被我剜了眼睛,赶出了汴京。”她从宋伯元身下挤出来,双手抵在她的肩膀在她的耳侧喃喃低语道:“那画嘛,倒是没烧,虽然下头画的不怎么样,但脸上的表情倒是让人喜欢的要命。”
宋伯元听得不是滋味。
“人家卖画的也不是画师,再说,”
“画师?”景黛立刻打断她,又俯下身虔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那你猜猜,画师现在在哪里?”
宋伯元双眼被蒙住,她看不见景黛的表情,只能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