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干嘛啊?”宋伯元停了手,“我喜欢听姐姐的声音。”
景黛的右眼缓缓滑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来,她睁开眼,压着嗓子骂了她一句:“没良心的狗东西。”
宋伯元笑出了声,“行,骂我也行,只要是姐姐的声音,我都喜欢听。”
景黛的手被她绑在床头,衣裳没了腰带,松松垮垮地堆在身体两侧。宋伯元就是没良心的坏心眼儿,她非要在人最需要她的时候,停住手,强制性地要她叫她的名字。
“景黛,”宋伯元直起上身,一把散开床上的帷幔,窗外的月光立刻与之分享。
她抬手拿了床边桌上的铜镜,整个镜面面向景黛的脸,“姐姐快看,明明是姐姐需要我才对。”
景黛抬了手把那铜镜扫到一侧,铜镜碰桌触地,“叮当”地响了一路,配合着她难以自抑的shen吟声,宋伯元被她紧紧ya住。
“姐姐怎么自己去了?”宋伯元被勒得肋巴扇儿疼,倒是也不耽误她打趣景黛的嘴。
“给我松开。”漫长的余韵过后,景黛睁眼,那寻常的严厉眼神一出,宋伯元才后知后觉她有些过于放肆。
“放开姐姐可以,但姐姐不能生气。”宋伯元的手不消停,眼神倒是干净澄澈得紧。
景黛弓起身子狠狠咳了好一会儿,头顶的手腕被那衣带子勒得发了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