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么神?”景黛好笑地看着她。
“那还有假?”淮南王妃指指外头的李清灼:“你叫祖母进来,问问看是不是这么个事儿?”
还未等景黛起身,李清灼就自己进了屋子。
“你们娘俩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跟着乐呵乐呵。”
景黛又倒了碗新茶,尊敬地递过去后才对她道:“阿娘教我何时给阿元写家书呢。”
李清灼不悦地看过来,眉头倒竖,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碗茶壶一起跟着动,“这时候写什么家书,就得吊着她,她这一去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缓了缓气儿,才继续道:“你得等着,等她先给你写信。不然她先收了信,就觉得她拿捏住你了,在外头再搞出什么莺莺燕燕来,不难解决不是心里犯膈应吗?”说完了话,才抬头看向景黛:“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屋子里不时传来祖孙三代的嘻笑,外头的马铮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宋佰金冷着张脸看过来,甚至连台阶都不愿下,“你回去吧,回家去,我们已和离了。”
“没有,阿金,那和离书我就没签过字,”马铮膝行着朝宋佰金娜了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要我做什么才肯原谅我?我现在辞了官,我阿娘也不管我们了,你有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你。”
马铮向来是个正人君子,就算整件事他都不知情也没想过对宋佰金提。在他眼里,宋佰金在他家里出了事,就是他没保护好宋佰金,就是他的错。
宋佰金摸摸自己的肚子,对他道:“我以后都不能有孕了。”
马铮立刻抬起眼,眼里都是悔恨与歉意。他往后稍了稍,抿抿唇,仰头看回去:“那,别人家也许就不会,不是,”他摇摇头,不允许自己那么恶意编排人,“我的意思是说,你就原谅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想原谅你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