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冲接了后,问她:“咱们直接把他绑了揍上一顿不是更简单?为何弄这么麻烦?”
宋伯元伸出根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这就叫用其人之道,还之彼身。他不是烂嘴丫子嘛?我就要他也尝尝为万民唾骂的滋味儿,报了这个仇,我再去要利息。”
卫冲放下手里的帕子,看向她:“什么利息?”
宋伯元坏笑着看向卫冲:“当然是狠狠揍他一顿了,不在全城面前给我娘子道歉,我必令他生不如死。”
到了晚上,宋伯元自打知道抓她那几个都是自己人后,也不躲了,还偷着带他们去樊楼开了包厢看热闹。
孙星单脚踩在栏杆上,苦着脸皱着眉头看底下被灌醉了酒的人正像疯了似的拉着舞女跳舞。
宋伯元给那一身正气的人面前推了杯酒,那人忙冲她摆手,“抱歉公子,我滴酒不沾。酒精是人疯魔之引,实乃天底下最恶毒的东西。”
孙星听了他这话,一把将他面前的酒杯提起,自己喝了后看向宋伯元:“他就那样,假正经,公子别管他。”
宋伯元笑笑,却愈发对他感兴趣,她问:“你叫什么名?”
“祁卜。”
还是那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宋伯元稍微往他那方向挪了挪,“我今晚打算迷晕他,就用孙星给我的药,然后令他只着胯裤躺在朱雀大街,受万人指点,你觉得可否?”
祁卜想了想,问她:“公子为何做出此等有悖道德之事?”
“他辱我娘子名声。”宋伯元淡淡道。
祁卜立刻拍案而起,倒把宋伯元吓了一大跳。
“怎会有如此恶毒的男人?既已占了世上最好的资源,还要用最恶毒之语,编排天生与之力量不想等的女人,以此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如此之人,公子该叫他什么都不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