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走了。”宋伯元一边扯宋佰叶的手臂,一面吃了奶奶亲自喂过来的手打糕。
国夫人都送到门口了,还不住地叮嘱道:“可记住了,不要闯祸。兆王开府,来来往往的人可杂,小叶,看好你‘哥哥’。”
宋佰叶偏头看了一眼溜光水滑的宋伯元,笑着应了。
等上了马车,小叶才问:“你们打算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小五的信。”
宋伯元在马车里抻了抻胳膊,又直挺挺地躺下,将头抵在小叶腿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说着说着还闭上了眼睛。
皇宫大内,宇文广正过问太子的功课。
太子今日尤其焦躁,回答问题也是驴唇不对马嘴,宇文广不光没有生气,倒还暗自沾沾自喜,自己这催着太子进步的兆王果然有用。
太子答得一塌糊涂,他也听的不耐烦,索性换了个话题:“前几日的龙舟赛,朕听说昌儿和盛儿都派人参加了?”
太子一惊,“是,”想了想,又没头没脑的加了一句:“我们哥俩都不行,最后是镇国公府夺了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宇文广死皱起了眉头,嘴里念叨了两句:“镇国公府,镇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