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倒在苏清越的身上,昏昏欲睡。
好闻的木质冷香从苏清越身上透出来,伴随着熟粥滚动的咕咕声,压到了一切所有的味道,进入易初的世界里。
易初酒劲上头,又开始脑袋发昏,整个世界都渐渐静谧,只有苏清越香得那么坦荡,那么瞩目。
易初靠在她肩膀上,忍不住往她脖子嗅了嗅:“清越,你身上抹了什么?好香啊……”
她酒喝多了,嗓音都是黏在一起的,清透中又腻歪得令人发烫。
苏清越不解:“怎么了?”
她转过头看向易初,却见易初眼尾泛红,深深地望着她:“你好香。”
“我想尝一尝。”
尝?
苏清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易初抓住双肩压到在蒲团上。
易初露出了獠牙,一下就咬住了她脖颈的动脉。
“哼……”
苏清越双手落在易初的肩头,揪住她的中衣,紧紧地握住了双拳。
她仰头,望着晨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易初的金发上。
易初的膝盖抵着她,再加上尖牙上的毒液,令她整个人都在发晕。
浓郁的香味压到了周遭所有的一切,她在易初的兽性里,嗅到了漫天的石楠花香……
好呛……
呛得令人作呕……
但,并不讨厌。
后来的很多年里,苏清越无数次想回到这个节点,却再也捕捉不到这样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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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初的酒是在五天后才彻底醒的,这五天里,在苏清越的纵容下,她不知道干了多少禽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