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在苏清越怀中躺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干了什么令人目瞪口呆的事。
她朦胧从床上睁开眼,发现兰佩和青芜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
身上的法袍被苏清越褪下,她穿着中衣散着长发躺在床上,一脸迷茫。
院子里传出咕咕咕的冒泡声,易初仔细地嗅了嗅,发现味道是从丹房传出来的。
她轻轻抱起怀中的熊猫崽崽放在床上,起身朝门外走去。
易初衣冠不整地走到丹房门口,将手扶在门上。听到动静的苏清越回眸望了她一眼:“初儿醒来了?”
见苏清越坐在鼎炉前的蒲团上,易初打了个哈欠,走到她身边坐下,脑袋自然而然地靠过去:“你在做什么?”
“熬粥。”
易初朝鼎炉里望了一眼,见乌鸡肉在白米中翻腾,立即收回头:“挺好的。”
她酒喝多了,到现在都没醒。
易初重新靠在苏清越身上,没骨头的挨着她:“好疲惫……”
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怎么那么累。
殊不知她昨夜挥了一夜的木灵之剑,将体内的灵力消耗一空,不累才有鬼。
苏清越笑笑,与她解释:“你昨夜舞剑舞了一夜,灵力消耗得差不多了。”
易初“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难怪我说我怎么那么累。”
易初想想觉得不对,起身看向苏清越:“那你为什么脱我法袍!”
易初立即伸手,指向苏清越:“苏清越你不对劲,你才十六岁,你想也别想!”
她才不会做禽兽的!
苏清越哑然失笑,望着她温声道:“你酒劲上来了,说热,我才帮你脱掉的。”
“哦……”
什么嘛,原来是这样。
易初又没骨头地倒了下去。
灵酒后劲太大了,她根本就完全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