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南橘在心里万分感激自己很早之前执意让人研究抑制剂的想法,要不然这会儿她可真是要钻进地缝里也说不清。
这个世界没有抑制发情的药物,她斥巨资让研究院一直研究,原本是为了让自己更有安全感,不必担忧会不会哪一天被同化了突然有了信息素这种变态玩意儿。
把白茶带回家后,这个想法逐渐加深了许多。
南橘明白的,不同于自己是个穿书外来户,因为生长在红旗飘飘的社会主义下三观笔直,白茶才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异端。
她是一个oga,却厌恶憎恨所有的oga和alpha,无法接受自己变成了一个被信息素控制的软弱生物。
南橘曾见过白茶分化期信息素紊乱时克制不住地去抓挠腺体的疯狂样子,如果不是她及时阻止,对方恐怕要将腺体生生抠出来。
摘除腺体,会很严重地影响人的身体机能和状态,甚至会影响寿命。除非意外,法律是不允许人们私自摘除腺体的。
可越这样,越禁止,越不允许,南橘就越觉得自己的小猫儿可怜巴巴的。
她让人加快研究速度,想要努力地给白茶一些保障,却因为那天的意外打破了计划。
自责有一些,更多的是羞愧和尴尬,手把手教导着比自己小八岁的小姑娘解决生理需求,确实有些不像话,更何况她一直把白茶当成妹妹来看。
她才十八岁!生日才过没几天,还是个孩子呢!
南橘在心里尖叫,抬头去看白茶,对方依然是冷冷静静遇事不慌的状态,眼睛一直看着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南橘便觉得有点点心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