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仍在等一个正式的回答,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居然问道:“姐姐是不是从来没在发情期和别人做过?”
“咳咳咳……”
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起,南橘脸红耳赤,难受得要命,眼尾泛起漂亮的红色,眼泪汪汪的。
她气急败坏,又恼羞成怒,像个被戳破了的气球,忍不住发起脾气。
“做……做什么,你哪儿学来的词!”
白茶毫不慌张,甚至轻拍着她的脊背给她顺着气,闻言坦然:“发情期的时候只有和人做/爱才能解决需求,这是生理课本上写着的。姐姐那天只用手,是因为不会吗?”
南橘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的时代,十八岁刚成年的孩子张口就把限制级带嘴边,她居然不脸红的吗???
“谁说我不会了!”她下意识梗着脖子反驳回去,说完便觉得这话有歧义,又遮掩了一句:“你不许学这个。”
她帮白茶渡过发情期,那是迫不得已,赶鸭子上架,虽然自己没有趁人之危的龌龊念头,但是事后一直觉得十分尴尬。
现在被白茶提起来,更觉得没脸见人,明明是一直以长辈的身份自居的,却意外地发生了这样亲密的关系,越想越觉得羞耻。
要不她也学着八百万那样去跳一跳池塘自证清白吧。
南橘幽幽地想着,反复斟酌着词句,尽量以一种平和的态度和白茶解释:“我没和别人做过,也没帮过别人过发情期。成年后每个oga都会有这样的生理需求,你不愿意注射安慰剂那就再忍一忍,抑制剂的研究已经有些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