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研究院只是留下来的,用来缓解白茶分化后的不稳定状态,早就已经用不上了。
南橘抿紧了唇,想到了安慰剂的另一个用途:可以用于抚慰丧偶单身却还存在发情期的oga或者alpha。
针管被拔掉,针管中的液体却丝毫未少,想来有人在使用之前又反悔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里。
白茶,很厌恶这种充满着陌生alpha合成剂的安慰剂。在之前不得不使用的时候,每次都是南橘帮她注射的,她连看都不看一眼,非常抗拒。
真遇上意外发情了,她或许硬撑到信息素爆炸,也死都不会用这种安慰剂。
早知道今天早上就不要睡懒觉了,早知道,就不给别墅里的佣人们放长假了。
南橘深深叹了一口气,踢掉鞋子提起睡裙上了床,试探着伸手想要把白茶抱进怀里。
可白茶一碰着就发抖,哭得惨兮兮的,哭得人心里头又软又酸,怎么哄都听不进去。
她是硬生生靠着自己扛过了第一次发情,所以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下意识抗拒着任何人的碰触,像是不安的猫儿,一直往被子里躲。
封被打开,南橘才清楚地看见对方身上用力抓出来的痕迹,在手腕手臂上都有,白茶的左小臂上甚至有一个很深的牙印。
想来是白茶为了抵抗生理需求故意用疼痛压制,既聪明又伤害自己的做法。
南橘试探了两次便不敢再试了,她跪坐在床上,蹙着眉喊白茶的名字,喊她小猫儿,重叠的裙摆压在腿下,雪色的线条纤细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