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想想就觉得憋火,忍不住将白茶推到一旁,口气硬邦邦道:“你上课去,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小姑娘脸颊气鼓鼓的,白茶觉得对方像是一个生气的河豚,稍微戳一戳就要爆炸了,她抬头望去,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纤细身影站在不远处一直看她,固执又坚定,非要寻一个答复。
她躲了白苁四五天了,对方半点也不气馁,一有机会就黏上来,怎么甩也甩不掉。
白茶定定看她,两双生得同样狭长单薄的浅色眼睛对视着,僵持着的平静湖面终于还是被风吹起了一层荡开的涟漪。
“那我先走了。”
南星心思不在这儿,敷衍地应了一声,没注意到白茶身后快速地跟了一个人上去。
台风过后,天气不凉反而转热,大清早的无雨也无风,树上茂密葱郁的枝叶一动也不动,空气里充满着闷热的气息。
南星冷着眉眼,看着叶漫朝自己走过来,脑子里已经飞快地转过了一百种打脸对方的想法。
“星星,你这段时间怎么总是不理我?”如三月春花一样娇媚的beta女学生有些不满地抱怨着,作势要揽上南星的手臂,在这之前,她们总是这样形影不离的。
南星清楚地看着对方的神态和动作,突然就有一种脑子清明了的感觉:原来叶漫和那些人一样真的把她当小丑一样戏弄得团团转。
她想起自己在停车场当收费员的那段日子,不免得悲从中来,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态度散漫道:“我忙着学习呢。”
叶漫被她一噎,一时半会说不出话,心里却骂道:你个没脑子的蠢货再学二十年也考不上重点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