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见状,心里无奈,心里想着是不是叛逆期到了,斟酌着语气想要再换个方式询问,在自己面前罚站的人却动了。
白茶“呜”一声,抬起头看着她,眼睛水色浅浅,看得人心软,南橘努力端住了做家长的威严,心里暗恨。
可恶!这样撒娇太犯规了。
“别撒娇。”南橘忍住不心软,继续问:“你能帮她考升学考试吗?”
“去了学校就没有帮她写作业了,之前的,我有给解题过程。”白茶有些可怜兮兮地辩解,她从没这样撒过娇,哪怕是分化后信息素还不稳定的时候也只是小心翼翼地黏着人。
南橘只觉得像是吃进去一瓣青皮橘子,有点青涩的那种,酸酸甜甜的。
她忍不住抬起手,像下午揉八百万的狗耳朵一样捏了捏白茶红通通的耳朵尖儿,语调柔软。
“我知道,白茶是个乖孩子。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从没有人夸过自己乖。
白茶瞬间红了脸,眼神躲闪着,纠结了好一会儿,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低垂眼睫,没说。
“唔,算了。”南橘不愿意太逼迫对方,左右白茶快成年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要学着自己抉择,至于南星……
“那你以后都得和南星一块上课,你还得教她行么?这是惩罚。”
白茶乖乖点了点头。
写作业的时候就这样轻飘飘被放下,白茶关上房门,独自坐在床铺上,木雕的小猫儿一直被握在手心,暖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