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逐、堵在巷子角落里的画面闪过,脑子里响起尖锐的警报声,白茶僵硬地维持着要坐起来的动作,脸上血色一瞬间褪尽。
“小猫儿,不怕,睡吧。”
一声呓语,趴在床边睡着的人动了动,放在被子上的手无意识地轻轻拍了拍,像是次数做得太多了条件反射。
白茶看清了那张脸,有些呆滞。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小灯,光线朦胧,但是足以让她看清枕着一只手臂伏在床边睡着的人是谁。
因为担心人半夜惊醒或者有什么意外发生,南橘一直守在床边,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白茶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的脸,忍不住探过身子伸手去碰一碰。
女人露出大半张脸,弯弯的细眉像是三月里的远山,皮相昳丽秾艳,和她无数次在脑子里刻画的那样细腻美好。
指尖落在眼尾的创可贴上,白茶克制不住地手指轻轻颤抖,眼睛里涌上来热意,心里头又涨又涩,复杂的情绪如泛潮的雨水,来来又去去。
白茶掀开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趴在被子上,抵着南橘的脑袋靠过去,贪恋地望着对方的脸。
她怕自己是在做梦。
分化的时候,她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很难受,骨头发软发烫,脖子后的软肉针扎一样地疼,有alpha在逼迫她分化,他们想要一个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