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三我们能见面吗?我忘了把你的外套还给你了。”
外套?
南橘努力回想了一下,艰难记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确实是扔了一件外套给白茶。
“不用还给我,那个衣服我穿小了点你留着用吧。”南橘听着听筒里细细的呼吸声,弯了弯唇角,“但是见面是可以见的,下周三江边老地方,我们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白茶。”
突然被喊了名字,白茶微微睁大了眼睛,有点紧张:“怎,怎么了?”
“你会画画吗?昨天我上班看见一个同事收到了别人送的简笔画好羡慕,可是我是个手残不会画画,要是你会就好了。”
白茶……
她听懂暗示了,但是她也不会画啊,福利院不教这个。
想到自己那手写的稀烂的狗爬字,白茶微微红了红脸:“我会画,就是画的不太好。”
没等她说完,对方迅速地把话给堵死了。
“没关系!只要你画的我都开心!”
白茶画圈儿的速度快了点,试探着问:“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画?”
“我吗?”南橘远远望着走出福利院门口的两个人,抬头看了一眼被雨水洗过格外干净湛蓝的天空,笑意吟吟:“我想把云涂成粉色的。”
“好。”
路过的行人将自行车靠在树下,往电话亭的方向走过来,白茶轻轻皱了下眉:“我得挂了,下周见。”
“下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