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孟鹤眠都能认真解释道歉,把话说开,温舒窈自觉自己也该如此。
两个人之间不该存在一方委屈自己,成全另一方的行为。
当着温舒窈的面,孟鹤眠从半跪改成全跪。
由于理解“温舒窈假孕”这件事占用了全部的内存,她现在大脑死机,所有进程都卡在一起,说话全凭本能。
如同机器人一般:“没事,你该和我说的,窈窈只是一只小兔、不该独自承受这一切……”
温舒窈:“……”
她听得头皮发麻,尾巴毛直竖。孟鹤眠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夺舍了!
她忍不住质问道:“真没有事吗?你该不会应激了吧?”
孟鹤眠重新梳理了一遍进程,关闭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项。
才淡淡道:“嗯,没事,我们早点休息吧。”
应激?什么应激。
她根本没有应激,人怎么会应激呢。
温舒窈对此半信半疑。
她清了清嗓子:“现在才八点。”
孟鹤眠茫然失措地抬眸:“那你想?”
贵妃塌上出现了一只贵妃躺的黄毛小兔,正在向她展示自己柔软且雪白的腹部。
这是代表着信任与纵容的动作,小兔以此来表达自己对人类的喜欢。
孟鹤眠肉眼就能够很明显地看清楚,腹部那与其体型格格不入的圆润。
她脸上的冷静自持差点没裂开。
温舒窈当然没发现眼前人的不安。
她头一次在有理智地情况下做这种事,羞涩地伸了伸爪子。
小声提要求:“你可以,摸摸我。”
孟鹤眠伸出一根手指摸她头。